楚珩钰轻瞄了她一眼,打开食盒,说,“先垫垫肚子,这种宴会,无甚可吃。”
她的脑子又被打了岔,问了一句,“所以爷从来不参加宴会啥的?那为啥今日出来了?”
“陪你。”楚珩钰随口答道,捻了一块不太甜的糯米枣泥卷放入嘴里,又把食盒朝她面前推了推。
席阡陌觉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一边分着心神选了一块最爱的水晶山药糕从面纱下面塞进嘴里一口嚼了,一边含糊地问,“陪我?爷今儿心情好?”
原以为他不会理会的,孰料他竟点了点头,“那是,爷今日沐休,心情好。”
席阡陌:……
你敢再说一遍?明明是你临时起意,强迫满朝文武沐休的!
就问您这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心虚不心虚?
她又吃了一块糕,又问一遍,“爷到底为啥心情好?”
楚珩钰眯了眯眼,有点不想回答。
她嘴欠地又说了一句,“嗯,侍候好爷是外室的本份,若是能知晓爷为啥心情好,那我日后也可多注意着些不是?”
楚珩钰思考了一瞬,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或许因为,爷把你的衣裳都撕了?!”
她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脸打肿。
叫你多嘴!
我改还不行吗?!
……
到了李府,里里外外是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马车停下,门子一惊,上前一问,立刻点头哈腰大声吆喝,“摄政王,携夫人,到——”
楚珩钰从南茗撩开的车帘子一跃而下,然后把手伸了进来。
席阡陌轻拍了拍面纱,免得占染糕点的碎屑,然后爬出来,由他牵着轻盈盈下了马车。
这时她才察觉了不对劲。
怎么变这么安静?
抬头一看,所有人微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俩。
全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