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这天晚上,她一开始就感觉男人待她特别的温柔。
她想,这或许就是常说的小别胜新婚?
可是很快,当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本王是小倌儿?是男宠?嗯?”
……
反正这一夜,她是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直接昏睡过去了……
……
翌日,狗男人依然是早早上朝去了,半边床冰凉一片。
她醒来,喘息片刻,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了。
那什么男宠、倌儿的事儿,也就是上回自己和阿茅随便胡诌的,楚珩钰又不在,能听到的,肯定只有香草吧?
现在席府有双凝,别院有绿芽,到哪儿都还有个影子暗卫香草跟着!还有没有隐私了?!人权呢?!
花间酒的事儿和金牛镇的事儿算是过了明路,自己倒也没什么事可瞒他的。
可是,她总要有点私人空间啊啊啊!
明里是个无人敢娶的被抢过亲的席大小姐,暗里是个无人知道的见不得人的外室默夫人……真真是里外不是人啊!
这日子可怎么过?!
要不然,找个机会死遁吧?隐姓埋名,她的产业也可以遍地开花,起码饿不死。
想起产业,就想起昨儿说的鱼干,算了,先面对现实吧……
做好了可以成为军品供应商!
想想就热血沸腾。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起了身,然后回席府梳洗一番,从席府出了门,再次去了那福来客栈。
还是上回那个雅间,她坐下,待小二上了茶后,才让凝霜去问问掌柜的阿茅几人住哪里,把他喊过来。
凝香在门外候着。
这时窗户突然一阵响动,翻进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