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便张开了嘴,女子按了按某个地方,那针头就喷出一些液体到香草的嘴里。
香草咂了咂舌,有点咸,其他没什么味儿。
她心急如焚,可又不好去请王爷示下,只能干瞪着眼睛对林时恶狠狠地说,“你们要是对我家小姐不利,小心你们整个药王谷人的脑袋!”
那女大夫翻了翻白眼,骂了一句,“白痴!”
然后熟练地把针插进席阡陌的手背,用胶带固定好,调整好滴液的速度,又交代香草,“这一袋吊完了,你就把上面这根针拨下来,插进这袋子的底下,然后挂上去,知道吗?”
香草没好气地说,“知道了。”
三人走后,香草枯坐一旁,心下惶惶然。
不一会儿,楚珩钰翻窗进来。
香草跪地,“主子,属下……实在看不明白……”
楚珩钰也仔细打量了那奇怪的透明袋子和透明管子,还有奇怪的插在席阡陌手背上的针,问,“你方才吃了那袋子里的东西?可有何感觉?”
香草摇头,“就是有一点咸。”
楚珩钰也是奇怪,但还算镇定,“且先看看吧。”
就这样,在等了两天后,香草实在是急了,问每日前来例行检查的林清浅,“清浅大夫,小姐怎的还不醒?!到底何时能解毒啊?!”
那林老头儿蹿了进来,扔了一个瓷瓶过来,“解药,接着!早晚各一次,连服三日。”
香草大喜,“果真?!”
林老头儿傲娇道,“爱信不信。”
林清浅点头,“香草,你家小姐身上的毒素我们已经解析出来了,也用白鼠做了试验,谷主亲自做了解药,你按他说的给你家小姐服用。”
说完她鄙视地看了一眼林老头儿。
其实要不是林老头儿故作玄虚,她就直接把解药给席大小姐注射了,哪还用得着林老头儿出场?还拿那些恶心巴拉的蜂蜜捏成药丸,不是成心给侍候的人出难题么?
果然香草把药丸倒出来,有些为难地问,“林老谷主,我家小姐这几日,吞咽都成问题……这药丸子,只怕她无法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