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白僵住了,他回来了啊?
不是说后天才回来么?
要命,被他逮到她不听话喝多酒了!
“喝多了,就喜欢在别人面前跳舞,还让男人扶着,就不觉得危险吗,被人推进房间里为所欲为也束手无策吧,小姐?”男人低低地、轻佻地在她耳边说话。
温念白小脸绯红,想说话,可嘴里捆着的:“唔唔柏。”
你大爷的,别玩了,她禁欲一个月,现在不禁撩。
不!她不给他撩!一个月期限还没到呢!上次他用绿茶的手段欺负她的事儿,还没过去!
“扶着你的男人是谁啊,小姐姐今晚又跟谁喝酒了,是让小姐姐这么高兴的人么,真让人嫉妒。”他慢条斯理又有点粗鲁地拆解她。
温念白这下知道,这人吃醋了?!
可是,她找过容飞扬的事儿,他当时就知道,她没瞒过他,容飞扬也没有把项目给她,只是给了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不是不知道。
至于季舒她可以解释的!
问题是,他把她嘴给封了,明显不是想听解释的。
他在生气,又或者兴奋?
跟了柏苍这么久,她多少能感觉他情绪不太对劲。
“真是欠教训,你男朋友很久没碰你了吧?”他俯下身,低低地在她身后低笑,带着点恶意。
温念白眼角泛着靡丽的红,咬着唇斜眼瞧他,不在意地露出自己妩色,语意呢喃不清:“唔好啊。”
要玩是吧,她才不怕!嗯,酒是个好东西虽然没有丧失理智,可是她觉得自己变大胆了!
“啧,还敢挑衅身为‘被害者’,你可真是没有一点自觉。”他低头在她耳边低低说着恶意满满的无耻话语,然后,把面红耳赤、颤抖着的“被害者”拆解入腹。
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才被放过,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被他抱进浴室清洗,又抱出来放在床上。
“怎么忽然提前回来了?”她有气无力地窝在床头,看着他拿过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金黄色的酒液靠过来。
柏苍乌发濡湿,全部被他扒到脑后,露出漂亮的额头,黑色的丝质睡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慵懒,修长的眸子凉薄幽暗隐着暗光,浑身散发着子夜一般的气息,嘴唇被酒液染得愈发猩红。
嗯,简单说,他看起来有点危险,让她想起了自己在容飞扬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带着恶意的美少年。
柏苍揽住她,温淡地微笑:“下次再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那么多酒,会被罚。”
温念白被他那平静到幽冷的语气给戳了下,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小声道:“知道了。”
大哥,不要用这种斯文鬼畜的语气说话,让人发毛!
也是她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偷偷喝个酒还被逮住了,又遇到他心情起伏很大的时候。
这位先生是新醋老醋一起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