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送给叔的衣服,岂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再说了,咱俩这关系,比兄弟更亲。
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叔侄啊。
这么一算,那不就成我婶儿了吗?
这我要是再要回去,那不差了辈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也速该这么一哭,脱黑脱阿顿时觉得这大侄子实在是太仁义了。
然后,他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这一过意不去不要紧,等他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发现部落里的牛少了一千头。
羊更惨,少了三千头。
听完下人汇报一的瞬间,他还以为部落被人打劫了。
气得他当场就要带人打回来。
可是,向他汇报的下人非但没动,反而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背给露了出来。
当他看到下人背人乱七八糟的鞭痕之时,更怒了。
“这特么谁干的?
抢老子的牛羊就算了,还敢打老子的人?
谁?
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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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的,集结兵马,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但他怒气冲冲的发完了火之后,却只收到了下人的一个白眼儿。
“老大,你猜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你干的?”
“我?”
看着一脸茫然指着自己鼻子的脱黑脱阿,下人的白眼儿翻的更大了。
“那不然呢?”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