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睿王你灭了任家之后,又是怎么做的?”
“任勇提供的这些证据里可是明确地提到,你灭了任家之后,并没有把任家的家产收缴官府,而是指使林鹏暗中占据经营,定期把任家的家产收入交于你手!”
“可这些收入,并没有记录在平江县县衙,而是被你私自收入囊中!”
“也就是说,你灭任家一事,其实是打着官府的名义,行一己之私,这是大夏律法所不允许的,是重罪!”
“更何况,你灭了任家之后,在当时盐货官营的国策下,竟然还让林鹏继续贩私盐、以谋取利益,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些事情,睿王你怎么说?在如此确凿的证据面前,你可敢说自己无罪?敢说任家的那些财产不是你拿的?”
一口气打破林业的狡辩,钱宇赫说完之后,冷笑地凝视着他,并指了指公案上的那沓证据。
而听到他的话,公堂内一众原本迟疑的老派官员,立马又精神一震,再次目光炯炯地盯着林业,其眼中皆是又浮现了期待之色。
在那众多聚集的目光中,面对钱宇赫的质问,林业这次却没再说话了,而是沉默了下来,垂眉而立。
钱宇赫见状,目露精光,紧声开口:
“怎么?睿王怎么不说话了?这是无话可说了?”
声音紧迫,钱宇赫的话语中布满了逼问之意。
那气势盎然的逼迫,那众多质疑的目光,此间霎时再次汇聚巨大的压力,压向林业。
那架势,仿佛林业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成了公敌!
不过。。。。。。
就在林业承受莫大压力时。
就在此间所有老派官员都逼视林业时。
突然,此间响起了一道不疾不徐的威严声:
“睿王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有些事情他不能说!”
声音出,公堂内紧迫的气氛霎时如烟消散,所有大臣顿时循声望向公案后坐着的林萧。
就见林萧此刻正如利剑般挺直坐着,目光威严地定在钱宇赫身上,道:
“你后面问的任家财产一事,涉及到朕,睿王之所以沉默不语,是因为会伤及朕的颜面,不过你既然想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吧!”
“陛下,不要。。。。。。老臣。。。。。。”
钱宇赫一听到这话,顿时脸色狂变,一种不好的预感狂涌心头的同时,急忙摆手就想阻止林萧继续说。
可是这个时候,林萧已然没再理会他,而是继续说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