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辞埋进江妤的脖颈,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江妤还没有丝毫动作,就被这人丝滑的钻进了被子。
夜色汹涌,情潮跌宕。
一场酣畅淋漓结束之后几乎要了江妤所有的力气,剩下的力气就只能呼吸。
陆宴辞吻了吻阿妤汗津的额头,伸手给她拿开因为出汗黏在额上的发丝。
手顺着从耳朵一直向下,江妤抬手在胸前将作乱的手按住,有气无力地开口:“老公,我不要了,困。”
陆宴辞最后说了什么江妤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江妤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在落地窗的遮阳窗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恢复身上的力气。
江妤撑着起床,腿心是熟悉的生涩发疼,腰也酸疼,懒懒的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陆宴辞和陆今安上楼叫江妤吃早餐的时候江妤已经在换衣服了。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俩人各自去公司,陆今安则在家学习他今天要学习的东西。
虽然不算是什么知识点,但是也是一些他现在要学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林泽睿满月了。
当天过了十二点,何晚晚就连夜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一个月,她第一次这么舒服。
何晚晚出来的时候看林添还抱着孩子在房间,问:“你今天晚上要带儿子吗?”
小林总丝毫没有这个想法,说:“那你抱过去给阿姨。”
“你自己为什么不行?”
小林总低头看看儿子,说:“因为我抱过去他很哭。”
林添见妻子爬床起来,无语开口:“非得我吗?”
“非得你。”
看着何晚晚很轻易就直接把孩子抱去给阿姨,还一声不吭,林添似乎在晚晚脸上看到了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