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我杀了你!!”丛木图张口怒骂,长刀狂舞向周围不断试图逼近的夏家军士兵,冲夏昭衣嚷道,“把你的长枪亮出来!来!!!”
又一个近卫在他身边倒下。
丛木图爆吼,提刀劈向快速接近他的夏俊男。
夏昭衣眉眼一凛,银光乍然挥去,千丝碧韧如游龙,迅猛缠住丛木图的刀刃。
几乎同时,夏昭学手中的长枪刺去,枪法太快,寒光带出风雷之声,直取丛木图的心窝。
兄妹二人这番速度和配合快到极致,一气呵成,一息时间都未过去。
千丝碧绞住丛木图挥砍而去的刀刃,两股力量相抵,千丝碧的银光碎了一地,
夏昭衣手里的长枪紧跟着也刺去,扎入丛木图的咽喉。
两根长枪一上一下,皆贯穿丛木图的身体。
心窝那一下,只有疼痛,尚且能忍。
咽喉这一下,窒息感夹带着痛苦袭来,丛木图的脸色完全变了。
随着兄妹二人同时拔走长枪,丛木图带着剧烈的不甘从坐骑上摔下。
夏昭学看向夏昭衣,距离近了,夏昭衣看到了二哥眼睛里的激动和为她骄傲的欣然。
夏昭衣眼尾泛红,无须多说什么,无声胜有声。
她长枪一转,杀向下一人。
没多久,黎明天启,而后一直到正午,搜山结束,最后一个雪山营士兵被从隐蔽的角落中揪出。
夏兴明挥动大刀,砍下他的头颅。
“我们替国公爷报仇了!!”夏兴明大声吼道。
夏家军热泪盈眶,好多人嚎啕大哭。
酣战过后,一场酣梦。
傍晚,夏昭衣和夏昭学便醒了,没有久睡。
二人没有带随从,拎了两篮酒菜,去到荒泽谷的南坡。
风很大,夏昭学将酒洒在草皮上,夏昭衣站在他身侧,看着那些酒水被大风吹偏。
“父亲一定很欣慰,”夏昭学喑哑道,“自从家里出事后,我从未想过,有一日能手刃仇人。”
夏昭衣笑道:“相比起手刃仇人,父亲和大哥更感欣慰的事,一定是我们活得很好。”
夏昭学朝她看去,咧嘴一笑,皓齿洁白:“对。”
“所以,来,我们喝酒吃肉,让父亲高兴!”
夏昭学点头,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