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旁边站着、并没有参与祭奠的身影,则是秦逐的生母,陆心萍。
“二姐之前回来,有没有来看过爸妈?”陆昭权开口问道。
“你觉得她会来吗?”陆心萍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之意。
“爸妈还真是养了两个白眼狼。”陆昭权恨声道。
“你这个宝贝儿子,不也好几年没来了吗?”陆心萍讽刺道。
陆昭权闻言,没好气地斜了陆心萍一眼。
是他不想来吗?
问题是,他能回国?
当初陆心萍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带着陆氏仅剩的资产出国,要么,留在国内,当个吃空饷的闲散皇爷。
陆昭权想都没想,直接便逃到了国外。
要不是秦氏地产面临如今的境地,他恐怕都不敢回国。
“我堂堂陆氏,落在你的手里,这才二十年光景,就变成现在这样,你对得起爸妈吗?”陆昭权抱怨道。
“哪怕秦氏沦落至此,也比你当年掌权的时候强,不是吗?”
陆心萍脸上掖着一抹嘲意,缓缓来到墓碑前,缓缓弯腰,蹲了下去:“他当年还小,不懂事,你们难道也不懂事?陆氏那些年,靠的是谁,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说着,陆心萍便缓缓拿起那瓶用来祭奠的茅子。
“看看你们的好儿子,连你们喜欢喝什么酒都不知道,你们要是在天有灵,是不是很高兴?”陆心萍一边往墓碑前倒着酒,一边自言自语。
紧接着,在陆昭权的注视下,把手里的酒瓶往墓碑前一砸。
嘭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酒香四溢开去。
做完这一切的陆心萍,冷笑着瞥了陆昭权一眼:“好好陪你爸妈聊聊,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陆昭权双拳紧握,后牙槽咬得咔咔作响。
他原以为这次回来,陆心萍会有所收敛,毕竟,秦氏地产现在都这副样子了,她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她比起二十年前,似乎更加的癫狂。
现在更是连演都不演了!
疯子!颠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