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陆昭权保证道。
“行行行,我看好你哦。”
秦逐敷衍地回应了一句,然后问道:“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一下,二十多年前,陆心萍身边,有没有舔狗?”
“舔狗?什么叫舔狗?”别说陆昭权刚回国,就算他一直待在国内,以他的年纪,也很难理解得了舔狗这两个字的意思。
“emmm……”
秦逐想了想,解释道:“就是盲目地对一个人好,对这个人言听计从,就算这人把他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的这种人。”
“冤大头?”陆昭权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跟冤大头不一样的是,他们会自我感动,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爱。”秦逐补充道。
“哦~~~”
陆昭权似懂非懂,然后认真回忆了片刻,最后回答道:“印象当中,她身边好像没有你说的这一类人,要硬说有的话,估计也就是秦康年那混蛋了。”
“哦?此话怎讲?”秦逐继续打听道。
“不瞒你说,秦康年最开始,其实是我二姐陆心莉的男朋友,家里一直不同意,但,为了不让我二姐做出过激的行为,便用了缓兵之计。”
陆昭权娓娓道来:“可没想到,秦康年这混蛋进了公司之后,就开始借着工作的名义,接近我大姐,哦,也就是你妈。”
听到这里的秦逐,打断道:“好好说话。”
“哦哦哦……”
陆昭权回过神来,继续说道:“秦康年接近陆心萍,就像你说的,跟个舔狗似的,对陆心萍献殷勤,最后这两个白眼狼,竟然还真的好上了。”
说起这些陈年往事,陆昭权的语气跟当初的陆心莉一样,充满了怨气。
“除了秦康年之外,难道,陆心萍身边难道就没有其他舔狗了吗?”秦逐问道。
“没有。”
陆昭权十分笃定:“当年的陆心莉,脾气是出了名的臭,没几个男的愿意接近他,就连我父亲,有时候见了她也发怵,也就是秦康年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为了上位,才会不择手段。”
听到这里的秦逐,顿时纳闷了。
假秦康年这只老舔狗,难不成,还真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不成?
“那,以你的猜测,现在待在秦家的那个秦康年,最有可能是谁?”秦逐换了个方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