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
张雪儿眸子一喜,但很快又佯装没事人一样,开口道:“咳咳……秦总,你也在呀。”
“呵呵……对啊,我刚下飞机。”
秦逐尴尬地笑了笑。
要不是张东海这只一百五十斤的电灯泡杵在这儿,这个时候,不得亲亲抱抱举高高?
想到这里的秦逐,幽怨地瞥了张东海一眼:碍眼的老登!
“这花……”
就在这时,张雪儿忽然注意到张东海放在他桌上的那一束花。
紧接着,又留意到他们两人前面的茶几上同样也有一束花。
不同的是,茶几上那一束,明显比桌面上这一束要小。
有种赠品的感觉。
张东海见状,毫不犹豫,立马说道:“闺女,这花是我特地给你买的,挑了好长时间,走得我腿都酸了。”
说着,这狗人还煞有其事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张雪儿眯着眸子,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那一小束:“那束呢?”
“我……”秦逐闻言,便准备解释。
不料,话还没开口,张东海便立马打断道:“这束,是秦逐这狗人从我那束里面抽出来的!”
“老张你踏马……???”秦逐瞪大眼睛,忽然感觉到了人世间的险恶。
说好的打好配合呢?
说好的别说漏嘴呢?
你踏马转身就把我卖了?
张老登!
你以后见外孙,我不在旁边掐秒表,老子跟你姓!
张东海似乎也觉察到了秦逐的怨气,只觉得脊梁骨凉嗖嗖的,像是一直被人戳着。
他连忙回头,朝秦逐疯狂眨眼打着信号。
张东海:“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