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被肖北的情绪镇住,他还不能完全理解肖北说的这些东西,但是他知道这也许是一种莫大的痛苦,只是这种痛苦他目前还不能理解。
“额。。。。。。”他面露尴尬,“都过去了,班长。”
“过去了?”肖北摇下车窗,“我是土生土长的玄商人,我转业也转到了玄商,今年32岁了,可是我。。。。。。”
他靠在椅背上,“没有一个朋友。”
小金心里咯噔一下,他好像理解了肖北说的。
“无数场的战斗和无数次的与死亡擦肩而过,换来的,仅仅是一生的孤独罢了。”
小金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俗话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老班长,我理解您,也敬佩您。但是说实话,老领导一直在关心你,你昏迷期间,他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询问你的情况,您不想回去我理解。但是。。。。。。”
他语气诚恳,“您至少应该打个电话,不为老领导,就算为了我跑这么远,费这么大劲捞你,您让我回去能交差,行吗?”
肖北打量了一下小金,
他先是认真道:“谢谢你,辛苦了,小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行,我就给你个面子,你打吧。”
“好嘞!谢谢哥!”小金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色军A牌照的大57停在路边,小金掏出手机拨打了老领导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领导,肖北同志醒了,要和您通话。”
“哦,行。”老人声音颤抖,故作镇静,但还是难掩激动。
小金把手机递给肖北,
肖北看着手机长出一口气,但还是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却不说话。
电话中传来老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小北,你。。。。。。怎么样?”
“罗叔,我没事。”肖北语气冷淡,没有任何情绪。
一旁的小金却是惊的目瞪口呆,他给老领导做秘书快两年了,还从没听过单位任何人称呼他为“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