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或者说是蛄蛹?
严阙绑人的方式非常实诚,上上下下裹得跟个蚕蛹似得。
好在面纱是被摘了,不担心窒息问题。
见宋平清进来:“小爷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歹人妥协。”
“没想到啊,顾门主居然还有如此侠义的一面。”宋平清招呼严阙,“你怎么把人绑的这么紧?快解开。”
地上的人被道破身份,身形一僵,就连被解开了绳子也没动弹。
有一种想装死但装不像的无助感。
“顾门主今日夜访闻府,原本是打算做点什么?”宋平清又开始摇她那把破扇子,“该不会是学那些歹人去采花吧?”
“你管我去干什么?!”顾宗年在地上摊着,闭着眼睛不肯去看宋平清,“算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门主这就放弃挣扎了?”宋平清也不急,“你那些好兄弟们会想你的。”
“你奶奶的!你居然敢拿我的兄弟们威胁我!”顾宗年一下子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只可惜刚才被绑住的时间太久,血液流通不畅,顾宗年蹦起来之后摇摇晃晃的好几下都站不稳,又一个屁股蹲摔回去了。
宋平清:。。。。。。我的确不太想承认这人和我的武艺不相上下。
宋平清挥了挥扇子,示意严阙去扶人坐下。
顾宗年一把推开她:“要你假好心。”
说罢,自己摇晃着走到一边坐下了。
“顾门主摔得这一下不轻呢。”宋平清继续摇扇子,“不如就在我府上住下吧。”
“你想干什么?”顾宗年警惕,“你能不能不摇你那把破扇子了?烦不烦。”
宋平清“呼啦”把扇子一收:“顾门主有什么说什么,是个爽快人。”
顾宗年依旧警惕:“。。。夸,硬夸。但不管你干什么,我反正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顾门主这样的性情中人,我也欣赏。我今日留顾门主住下,只是为了请顾门主看一场好戏罢了。”
宋平清挥挥手,让人给上了安神茶:“我不知道顾门主今天去闻府做什么,但想来应该和闻家那两位公子有关。”
“我也不知道太女妃去闻府做什么,但想来应该和闻尚书有关。”顾宗年直接用一模一样的句式回敬回去。
只是在提到闻尚书这个称呼时,语气中有难以掩盖的恨意与杀意。
这就是纯纯废话了,宋平清都跑到人家房顶上了,难道还能辩驳一句“醉婆之意不在酒”?
“没错。”宋平清也不辩驳,反而继续给对方戴帽子,“果然和顾门主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