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奇怪的是,自己刚躺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玲玉的哭嚎再一次响了起来。
气得骆行善再次爬了起来。
“人呢?吃干饭的吗?怎么又让那个女人嚎了起来?”
“老爷别生气,我们这就去处理。”
就这样来来回回两三次,也没有找到玲玉的踪迹。
一到柴房哭声停止,一回到正院,哭声便继续响起。
不管是骆行善,还是那些下人,都被折腾得够呛。
天蒙蒙亮了,那若隐若现的哭声也尚未停止。
骆行善实在是受不了,亲自去查看。
柴房的大门好好的开着。
“你们没锁门?”
他记得他有吩咐将门锁好的啊。
“门从我们第一次来就是开着的,但就找不到人。”
说来也是奇怪啊。
每当他们离开,就感觉那哭声是从柴房传来的,偏偏人又不在柴房。
真是见了鬼。
“装神弄鬼。”
骆行善心里略微有些犯怵,但是还是一脚踹了门进去。
里面乱糟糟的,果然没有人。
此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但是院子里还是很暗,只有模模糊糊的光线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你们确定那女人的哭声是从柴房里传出来的?”
骆行善问道。
“确定,就是柴房。”
下人言语间十分确定。
骆行善又皱了皱眉头。
忽然,瞥见角落的凳子被踢翻了。
顺着踢翻的凳子往上看去,看到一根白绫绕过横梁打了个圈。
这分明是上吊打的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