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告诉对方,整件事是他策划的。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事情已经结束了,就别去纠结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发生这么大的事,法国的形势可能会很严峻,搞不好会戒严,咱们留在这也不会有多大的收获。”
梁璐十分认同,从祁同伟怀里离开,“我现在马上给秘书打电话,让她安排撤离。”
祁同伟点了点头,趁梁璐打电话的间隙,拿起遥控器翻看欧洲的新闻。
不出意外,欧洲多个频道都在播放日本刺杀法国市长蒂贝里的新闻。
这个新闻出来,一下就盖过了田封义嫖娼的热度。
准确来说,已经没人再关注这个花边新闻了。
大家讨论的已经是法国和日本是否会发动战争。
战争这个念头一出来,大家想的不再是娱乐,而是生存。
毕竟,命大于任何东西。
梁璐打完电话,似乎还没有从这件事走出来,看着新闻,碎碎念:
“同伟,你说这个日本人到底怎么想的?他们怎么就敢这么大胆?啊?
冤枉咱们,简直是笑话,除非他们能把巴黎市政厅的人杀光,否则纸永远包不住火。
还有,这些法国人也有问题,竟然能让日本人带枪进去?安保简直形同虚设。”
祁同伟想着新闻的事,心不在焉道:“日本人的大胆,历史有之。当年,他们在华夏地盘上兴风作浪,何尝又不是一种大胆。
至于日本人为什么有枪,大概率是有人里应外合,给日本人提供了枪。”
梁璐说:“我说的大胆和以前不一样,那时候华夏孱弱…。”
“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法国想对日本发动战争,肯定没有那个能力,不妨大胆一点,万一成功了呢?”
五常中,法国是垫底的存在,在欧洲或许是一大军事强国。
但要发动远洋战争,对抗一个和法国军事实力差不多的国家,绝不可能做到。
梁璐粉拳锤了祁同伟一下,“我认真的,你能不能不敷衍我。”
祁同伟说:“管他什么原因,反正现在形势对咱们有利就成。
这个事件一出来,田封义的花边新闻肯定会被掩盖,我们可以不用头痛了。”
梁璐一想,“还真是,我怎么没想到。”旋即又想到什么:“哎,昨晚你和那个刘…刘婉聊的怎么样?”
“没去,昨晚我约她,她说没空,让我等着。”祁同伟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