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哪里懂,随口应付了几句。
没一会,于华北拿着放大镜,走下楼,对着字画细致的观摩着,时不时用手摸着上面的字体,和纸张的触感。
见于华北如此专业,几人也不自觉的压着呼吸频率,不敢打扰。
良久,于华北直起身,点了点头,给出自己的鉴定结果,“不错,是真迹,难得的真品啊。”
说罢,一边俯身继续欣赏,一边对田封义问道:“封义,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家有这种好东西,该不会是从哪里买来的吧。”
于华北在“买”字加重了语气。
1995年,郑板桥的《竹石图》在港岛佳士得拍卖中以73万港元成交。
如今价格起码飙升至上百万,这卷草书价值肯定不会太低。
以田封义的收入,是绝对买不起郑板桥的真迹,除了受贿没其他可能。
田封义笑呵呵道:“老领导,这是我爸留下来的,老爷子以前也瞒着我,到临走的时候才告诉我。
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这么一件东西。
老领导,您要是喜欢,就留下来,也算我一点心意。”
于华北一摆手,“别,这既然是你的传家宝,那就好好保存,别做不孝子。”
“老领导…。”
田封义还想再劝,于华北已经失去了兴趣,将放大镜往旁边一扔,摆了摆手让田封义收起来。
他虽然喜欢字画,但还不至于乱收东西。
能从纪委书记的位置上上来,个人的职业操守还是没得说。
而且,于华北已经开从吃饭间的谈话到这一系列的行为,察觉到田封义的目的。
自己这位老秘书还是对去作协不满意啊,都开始向自己行贿了。
想通此结,让于华北的心情急转直下,不悦起来。
于华北看了看手表,“封义,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
又点了点对方,“封义,我还是那句话,咱们身为红星党员,一定要有该有的党性和原则。
服从组织,是党员的第一义务,尽快上任,在新的岗位上发光发热,明白吗。”
田封义像是没有听出于华北赶人的意思,继续说道:“老领导,您说的很对。
我这些天虽然在休息,但也没闲着,一直在思考怎么将新工作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