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有个士兵甚至给她搬了半车巨甜的耙耙柑过来,整个后勤部都跟着沾光了。
平心而论,她还是很愿意跟他们治疗的。
时影从来不会阻止桑青的任何决定,只心疼地嘱咐她不要太辛苦。
“放心吧,我什么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桑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打开光脑,给小陆发消息让她帮忙开放三个下午的预约名额,特意嘱咐另外再抽一个她之前取消过的士兵过来治疗。
然后去了收容所。
电梯门一打开,桑青就惊呆在了原地,身旁气息骤然冷冽下来。
“治疗师大人!”
跪在地上的坤希听到动静,立马惊喜地抬起头来。
身后的时影直接被他忽视,眼里只有桑青。
“治疗师大人,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我惹您不高兴了,您惩罚我吧!”
桑青沉默ing,感觉这辈子想说的话都在此刻无声……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一条黑色军裤,黑色皮带束紧。
脖颈上带着黑色的铁皮项圈,拇指一般粗细的铁链从从胸口绕到身后,将双手捆绑起来,又从小腹绕了两圈,肌肉线条因为勒紧而更显臌胀,冲击力十足。
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猩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而所谓的荆,是一条皮鞭。
确定这是负荆请罪而不是什么囚禁play?
坤希见桑青不说话又焦急地往前挪动了两步,带动着身后的铁链哗哗作响。
坤希一动,桑青就忍不住后退两步,都给她整应激反应了。
坤希僵住,声音委屈,“治疗师大人,您已经一个月没理我们了?”
谁叫她千辛万苦把他救回来,结果一来就给她憋个大的。
桑青的沉默震耳欲聋,时影凌厉的目光几乎要实质化,坤希总算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