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感动不已,不少老妪更是抹着泪。
“六郎,你和大郎真的心善,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半点架子都没有,还这么热心,主动要教孩子们,我们都记在心里,以后一定都听里正的话,绝对不在外面给你们惹事。”
又道,“你们以后去了都城,一定都能当大官。”
“承你们吉言,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会努力,不给父老乡亲丢人。”
陆启霖笑眯眯的,“快些都去席上坐,今日家中备了诸多吃食还有果酒,老少妇孺都能喝,大家吃好喝好,尽兴些。”
“好嘞!”
将人都劝走,陆启霖松了一口气。
郑氏在门口朝他招招手,“小六可累了,先回房里歇着,一会开宴奶再喊你?”
陆启霖颔首,刚要说回房去写字帖,就见桥头那来了几辆马车。
最前头的车架,熟悉的很。
旋即,他双眼放光,拔腿就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小六——”郑氏吃惊喊道,“小心些!千万别摔了!”
这架势,是有什么贵客来了?
郑氏想了想,又朝院内喊,“大郎,外头有客。”
陆启文正在院中招待几位曾经相熟的友人,闻言便朝几人拱拱手,“几位兄台喝茶,我去外头看看。”
“斐之快去,今日你家定然有诸多客人,不用一直招呼我们。”
“是啊,是啊,你先忙去,改日空了再聊。”
陆启文笑着出去了。
走出门,就见远处桥下的马车中下来一人。
秋风拂过,吹起此人的长袖,衣袂飘飘间,端的是仙风道骨,仪态万千。
如此风姿,唯有流云先生。
安行下了马车,见孩子如同一只飞鸟朝自己奔来,满脸都是笑意。
他朝前快走几步,张开了双手,揽住陆启霖。
“师父!”
陆启霖满脸惊喜,“您不是应该还在北地吗?怎么回来了?之前信上也没说。”
安行在他站稳后便放了手,旋即将双手背着后头朝陆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