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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盛悕哭着道,他是想从假山上绕到梅树上,想给他下一场“梅花雨”。
却不料一脚踩空,从假山上摔下来。。。。。。
“陛下,奴才选好了,您给看看?”
天佑帝回过神,就见王茂笑着捧了两方砚台,“您瞧着,这两方古砚台如何?奴才记得,这还是康亲王去封地第一年送的。”
天佑帝眸光闪了闪,伸手在砚台上抚了抚,“存放的不错,这么久了,看着还是这般大气,就送这个。”
陆家那两兄弟都是文雅人。
尤其是那个小的,跟着安行,定是将他矫情喜雅物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普通的砚台人家看不上,甚至自己也能制出来更好用的。
唯有这古砚台,还能入那小子的眼。
“那奴才就着人包好送去安府了。”
“嗯,去吧。”
天佑帝顿了顿,“老四和卢家女如何?在庄子上可安分?”
自盛昭明上回在玉泉宫中毒后,天佑帝就下令将这对夫妻挪到了宫外一处皇庄中。
不仅派兵日夜把守,日常起居也有专人看着。
王茂闻言,却是忽然跪下。
“奴才有罪。”
天佑帝诧异,“你何罪之有?”
“皇四子日日都要求见陛下,奴才见前几回您都拒了,且心情欠佳,后头的求见,奴才就没到您跟前提。
前几日,皇四子没提要见陛下,只说腹痛难忍要太医去看诊,奴才私做主张让太医院院正安排了一个擅治腹疾的太医过去。”
天佑帝嗤笑一声,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你做的很好,朕可不耐烦见他。动不动就腹疼,少吃点不该吃的,不就没事了?”
正说着呢,就听见外头道,“陛下,太医院院正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