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儿子,绝对不给这小子半点机会。
“焕公子定感激侯爷。”
卢显“嗯”了一声,“把这个也写在信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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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霖坐船北上也没闲着,日日在甲板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这一日,陆启文挨个问候好家人,便来寻他说话。
见他手里厚厚的一沓纸,皆是永和江两岸的村庄,不由笑道,“还当你是在画风景,怎么却是在画村落舆图?”
“先画着,万一有用呢,孟伯伯前些时候写信给我,说是朝堂上年前一直在争论要不要往南修永和江,陛下悬而未决。”
陆启文勾起唇角,“这事,你看完信就与我说了,而今再说一遍,是觉得会试可能会考?”
陆启霖笑了笑,“弟弟也不知道呢,只是觉得上次乡试的题,出的便是时下朝廷的政令,这一次,或许也是这个路数?”
他望着陆启文,“大哥,咱们做了这么多的卷子,可以说四书五经里的东西都做的差不多了,也算是吃透了,唯一摸不准的便是策问。考前,不若自己给自己多出些这样的题目练一练?”
换做后世的说话,便是大题紧跟时政,多看新闻报纸来猜题。
若是一不小心压了题,那可就赢麻了。
陆启文颔首,“好,大哥明白了,晚些也写几篇关于永和江的文章。”
陆启霖点点头,指着纸上标注的红点道,“大哥,不妨也看看这些堤坝,多一个下笔的点。”
“好。”
兄弟两个站在甲板上开始聊。
船舱内,白景时和常鸿看着这一幕就笑,“哎呀,这兄弟两个成天在一处还有说不完的话,甲板上风大,也不晓得回舱房聊。”
“哈哈哈,启霖日日都在甲板上,我本以为他已经够疯魔了,没想到那日出去一看,隔壁船上的学子一个个也跟他似的,在甲板上写写画画呢。”
常鸿笑着摇头,戏谑道,“到了盛都,说不定能靠卖花将包船的费用挣出来呢。”
他那天远远瞅了一眼,那些个举子才情兼备,画的永和江风光是真的美。
尤其是落日时分的,韵味十足。
说着说着,两人对视一眼,“要不,咱们也去画几张?”
两人也擅长画道,看别人在画,难免手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