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吕富德被压在地上并被戴上手铐,但他还在破口大骂。
樊向阳已经被搀扶着坐回椅子,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还好没有骨折。
“把他带下去。”
樊向阳龇牙咧嘴地挥了挥手。
随着吕富德被拽出审讯室,基地的医生也赶过来迅速给樊向阳止血。
屋内的专案组成员默默看着樊向阳,心情复杂,气氛压抑。
樊向阳却没事人似的对医生表达了感谢,让组员们回房间休息,过半个小时再审吕富德。
此时一个组员终于忍不住了:“樊副书记,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樊向阳看了看周围的组员,撇了撇嘴:
“这在心理学上叫羞辱应激测试,通过侵犯隐私制造羞耻感,瓦解其自我认同和心理防御。懂吗?你们看着吧,半个小时后吕富德就会乖乖招供。”
他的话让大家都很错愕,这才知道樊向阳的动机。
“樊副书记,您怎么知道用这一招能让吕富德破防,难道吕富德和魏凯珊真有私情?”
那位组员鼓起勇气提问。
“傻小子,如果吕富德真和魏凯珊有一腿,他就不会如此暴怒了。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吕富德视辛胜利为恩人,对他有强烈归属感,所以才不愿意别人诋毁辛胜利。”
樊向阳觉得鼻孔的止血棉太碍事,直接抽出来扔进垃圾篓。
“吕富德自以为可以用牺牲保护辛胜利,没想到却被人指认为伤害辛胜利的人,这其中的剧烈冲击才会让吕富德失控。只要他的心理防线被打破,接下来就很难再扛住审问。你们都太嫩,还是学着点吧。”
樊向阳说完扬起脑袋向屋外走。
“但是……这样做是不是太羞辱人了……”
一个组员低声咕哝了一句。
樊向阳拉开门时听到这一句,他转过头教训道:“小子,审案失败是我们最大的羞辱,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