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秋白不在意道:“说,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奴婢说了哦,小姐,是不是牧公子?”
殷秋白顿时羞恼道:“胡说什么呢!你这丫头大胆!敢在小姐面前说这些是非话!”
小娟捂着嘴,小声嘀咕了句:“小姐,奴婢可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殷秋白愣了一下,道:“少胡说!知道吗?”
小娟赶忙点头。
殷秋白心乱如麻,挥挥手:“你要有闲工夫,就去厨房看看晚膳。”
小娟咬了咬牙,说道:“小姐,奴婢还想多说一句……有些话总得敞开了说,憋在心里头可不是好事!”
殷秋白失笑道:“你个傻丫头懂什么?在你看来,你家小姐就是这样一个怀春的女子啊?”
“呀?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奴婢当然相信小姐啦~!”
……
……
对于牧青白,柴松最看不懂的一点就是,他似乎并不专注于一个大局的谋划。
他的某些行为荒唐如纨绔,就好比在书院这等读书人的圣地里任职,是何等光荣的事,但他却用自己的职权,请来风尘女子代课。
明明一直对江湖有谋划,却时不时还要去书院上班。
对此,小和尚也有同样的疑问。
牧青白拍了拍身旁的地板,示意他坐下。
小和尚怀揣着警惕,屁股沾地,但却保持了一个随时能跑路的姿势。
牧青白塞了一条烤鱼给小和尚。
“我跟你说,昨天发生了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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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能让牧公子开心的好事,大概率是让别人倒霉的坏事!
为了力求不让自己成为那个倒霉蛋,小和尚很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