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急促的鼓点声响起,奴军阵中怒吼连连:
“全军拒马,起阵!”
“轰!”
“长枪向前,不得后退!”
“稳住,给我稳住!”
“轰隆隆!”
这边是数以千计的陇西战马在加速狂奔,那边是近万奴军重重结阵,以枪拒马。
不管领军主将如何怒喝,不少奴军的脸上已经露出惊慌畏惧之色。
他们这些人哪儿经历过如此骑军凿阵的场面啊,马蹄踏得地动山摇,许多步卒的双腿都在打颤。
这撞上不是一个死字吗?
凉霄军在冲,一万羌骑在身后围堵,如果撞不开拒马阵,五千悍卒就会被活活耗死在人海中。
“弓弩手预备,放箭!”
“嗖嗖嗖!”
“轰隆隆!”
顶着泼天箭雨,凉霄军已经将速度拉到了极致,然后犹如汹涌的大江,狠狠撞在了并不牢靠的江堤之上。
“砰砰砰!”
“啊啊啊!”
大江翻滚的刹那,江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前排拒马步卒几乎瞬间就被战马踩成了肉泥,而后骑阵不断深入大阵。
战马奔腾、长枪挥舞,凉霄军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哀嚎声响彻云霄。
奴军只支撑了片刻,前排防线便宣告破碎,后方的军卒见此情形哪还敢迎敌啊,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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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马阵破,骑军出阵!
五千凉霄军势如破竹地凿穿了拒马阵,然后一骑绝尘而去,留下满地的死尸。
四处逃窜的奴军不仅没挡住凉霄军,反而挡住了己方的骑兵,羌骑再看不起他们也不能从奴军的身上踩过去吧?
“混账,一群废物!”
别勒古台气得跳脚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