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牌像一道冰冷的铁刃,轻易切进了他粗短的脖子。
质检组长身体被迫后仰,双手死死抠住勒紧的工牌,眼中写满惊恐。
“我不喜欢别人问东问西。”苏宁珑道。
他哑着嗓子拼命求饶:“女侠…大人…老猪…我不问了!您什么也不用做,活儿都我来!求您别摘我的头。”
“可我更想看看,头被摘掉之后,你会变成什么样。”
“求求您!我好不容易才混到这个岗位…只要不摘头,我什么都听您的。”
“摘头会有什么后果?”苏宁珑问。
质检组长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怎么都不肯说。
工牌猛地收紧,几乎能听到骨头被压迫的咔嚓声。
质检组长痛得松开一只手,豆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指甲骤然变长,狠狠向后抓去。
苏宁珑见他还不老实,瞬间松开工牌,脚下同时发力。
令人牙酸的碰撞声响起,质检组长结结实实脸朝下砸在地上。
苏宁珑再次拉起工牌勒紧,“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反击,别想跟我玩偷袭。”
帅不过三秒的质检组长彻底服软,喘着粗气交代:“你也看到了,工牌都钩在我们身体里,这代表这个身体就属于这个岗位。”
“想升职,只有一个办法,摘下对方的头,把自己的头安在对方身上。”
苏宁珑来了兴趣:“升职有什么好处?”
“我不能说……”工牌再次勒紧,他慌忙求饶,“不是我不说,是工牌限制我们不能透露这些事。”
苏宁珑目光微动,大概猜到这种攻击模式对秘灵有什么好处。
恐惧是会传染的,这些员工和上级之间恐怕早已互相猜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怪不得刚才质检组长对人事猪管能当面斥责,表现不满。
她忽然生出一个有趣的念头:“你想不想当厂长?”
“我混不上去的,上级都太强了,质检组长已经是我能爬到的最高位置了。”
“你不是想要个力气大的手下吗?我很能打。咱们合作,我抬你往上走,怎么样?”
还有这种好事?
“当真?”
“当然啦!”苏宁珑张口就来,反正是“老猪”答应的,跟她“老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