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大吃一惊。
傻柱一脸嘚瑟,“三大爷,你瞅瞅,这可是最近新出的凤凰牌自行车,我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弄了一张自行车票,才抢到的。花了一百七十多块呢!”
阎埠贵蹲下身,抚摸自行车的每一处钢铁结构,那痴迷的模样,让傻柱一阵恶寒。
“三大爷,看归看,摸归摸,可不许舔啊。”
阎埠贵笑骂道:“傻柱,你丫过不过日子呢?单位那么近,还买自行车,也太浪费了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精明的光。
“买车钱,是老许家,老刘家的赔偿款吧?”
阎埠贵一直想买自行车,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为了给阎解成买岗位,掏空了大半家底。
换成他,
别说让许大茂,刘光天往屋里扔鞭炮。就是往他屋里扔手榴弹,那也成啊。
傻柱嘿嘿一笑,正得意着,许大茂从前院经过,看到众人围观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时,愣了下。
“阎解成,谁买了自行车?”
阎解成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能有谁,傻柱呗。他发了笔横财,喜提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许大茂脸都红了。
他攥紧拳头,恨得牙痒痒。昨晚上,傻柱卖惨,又是后遗症,又是影响前途逼逼叨叨了一堆。
结果呢?
第二天,提了他心心恋恋的自行车!
“大茂,谢了啊。”
傻柱右手缠了一层纱布,早上去轧钢厂请假,顺道去了一趟医务室,简单包扎了下。
虽然伤了虎口,动一下就疼。
但买了车后,傻柱感觉没那么疼了,捏刹车贼带劲。回来时,他骑车逛了小半个京城。
许大茂额头青筋鼓了起来,“傻柱,你不说手疼,腿疼,肺疼,哪哪都疼吗?”
“你骗人!”
许大茂看着崭新的自行车,心在滴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搞起了偷袭。
许大茂胳膊肘一顶。
傻柱软肋遭偷袭,痛得发出一声惨叫,后退了好几步。
下一秒,傻柱睚眦欲裂。
他新买的自行车,他视为珍宝的自行车,被许大茂一脚踹翻,还狠狠踹了几脚!
“许大茂,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