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夸赞:
“这就叫做满水不响,响水不满啊。”
“时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真叫人没想到。”
“上次听她讲火箭流程就看出她能力不俗,今天又惊艳到了。”
“人美,有才,还善良……”
一句句对时妃的夸赞进入谢南乔的耳膜,跟针扎着了般疼。
没脸再留在室内,转身走出去。
徐凌峰冷眼看她,“贱人就是不一样,丢了这么大的人还能这么淡定。”
时妃轻抿一口酸橙汁,朱红的泪痣晃出一片讽刺。
“她妈比她更胜一畴。”
谢南乔起码还明着吸血,谢冰莹像地洞里的老鼠吸得悄无声息。
吸完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把自己变成受害人,把给她供血的人拖进地狱十八层,直到现在还臭名昭着。
每每想到妈妈身上的恶名,时妃就心绪难平,胸口痛得厉害。
什么时候她才能为母亲平反?
什么时候才能把伤害过妈妈的人踩到脚底下?
一想到这些,时妃的心情就无比低落。
也懒得再与其他人周旋,跟徐凌峰打了声招呼,自己去了个安静处。
屋外的空气十分新鲜,淡淡的花香伴着草叶香落入鼻端,吸一口心旷神怡。
这个地方鲜少有人会来,不会受打扰。
时妃索性坐在小亭子里,闭着眼睛闻大自然的味道。
半睡半醒间,耳边传来细碎的高跟鞋音。
等时妃睁眼,那人已如风般来到眼前。
“贱人!”
强劲的掌风夹杂着谢南乔的恨意,朝着时妃的脸就扇了过来。
时妃条件反射朝左边偏头,谢南乔的手落了空。
她的右手跟上,又扫来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