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歌瞪大了眼睛。
江海言的私生子,那不就是尊将吗?
尊将。。。。。。是风?
可什么是风啊???
。。。。。。
。。。。。。
两年前。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除夕,同样的亥时。
一位老儒生,递给了墨七五一副拐杖。
“先生,这是?”
“二载矣,”老儒轻叹捋须,“二载之内,汝必忘记为师;二载之后,汝是否记得为师,难料。”
“然二载后,此时此刻,此杖当为汝传儒家之信。”
“信至之日,风骨自显!”
“彼为风,吾为骨!”
“彼时,汝可短暂想起一切。”
“当是时,汝需寻‘风’!”
“所谓风者,便是海言突然寻回的私生子。”
“届时,汝将信中之人形貌与彼一比便知。”
“切记,汝一定要传递出一句话!给风——”
“其被抹去之记忆,皆非彻底消散。”
“而是藏于‘药’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