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看了眼正在给他拆螃蟹的许思菲。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你们看好他。”
陈启挂了电话,许思菲也拆完了一只大闸蟹。
“不愧是医生啊,这蟹拆的真干净。”
陈启端起小碗,用小勺挖了一勺蟹肉送到许思菲嘴边。
“亲爱的,你吃。”
陈启笑了笑,“你都给我拆了多少只了,我再吃,都要吃宫寒了。”
许思菲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是男的,哪来的宫寒。”
“菲菲,我有个朋友,受了点伤,现在不方便去医院,你跟我去看看。”
“什么伤啊?”
“具体我也不清楚,先去看看吧。”
四十分钟后,陈启两人到了天启安保宿舍。
“陈总!”
“陈总!”
众人和陈启打着招呼。
周雷山上前,“许小姐。”
“周哥!”许思菲道。
周雷山把陈启拉到了一边,低声说了几句。
“陈总,刚才汪海龙说了下,他是去行刺马德标,被马德标打伤的。”
陈启点了点头。
汪海龙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身下是一条床单,此时床单已经大面积被鲜血浸染。
许思菲看到这情况,忍不住说道。
“伤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送医院?”
周雷山道,“他身份比较敏感。”
“菲菲,你看看能不能治。”陈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