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拱拱手道:“七哥最近可有打到老鳖之类的?若是有,过一阵子,我们一起吃酒。”
阮小七噗哧一笑:“最近练兵都要让我半条命没了,哪里有空打老鳖!我先走了!”
“好嘞!”
阮小七调转船头,划动船桨,水面上闪动着波澜水纹,很快又消失不见,没过多久,阮小七连同那艘小船,也消失在天地之间。
张顺这才望向呼延灼,拱手道:“呼延将军,在下张顺,还请随我来!”
呼延灼从刚开始就在打量眼前的男子,眼神都有些愣怔。
男子皮肤白皙如玉,相貌俊秀,光是看上一眼,都觉震撼无比。
呼延灼深吸一口气:“劳烦张统领了!”
“无妨,都是按部就班,还请跟我来!”张顺客气中,又带着某种疏离感,更像是公事公办。
呼延灼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宁愿跟张顺打交道,也不愿意跟那阮小七打交道,那个人是率性至极的人!
连给面子这种事情,他都懒得去做!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其实,呼延灼也想做阮小七,只是家族历代的荣光,还有几十年的礼教礼法约束,他早就被规训和改造了。
也许,很多人都是这样吧!
呼延灼先到码头边一处凉亭,张顺捧着两套衣衫道:“这是两件干净的衣衫,尺码合适,将军可以换了,另一件路上换洗。”
呼延灼面露错愕,下意识接过衣衫,又见张顺递过来一个包裹。
“里面有一百两纹银,还有十贯钱,还请将军拿好,通行之间,养马吃饭,都要耗费金银。”张顺很是客气地说道,当然,也只有客气。
“这。。。。。。。”呼延灼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手。
“此前将军率领的兵马,俘虏之中,有不少人都投靠我梁山,当然也有不愿意投降的,我们都会给回家路费。
至于将军这些金银,都是王伦哥哥动用他个人的战利品。
将军也不要推辞,没有钱的话,您和这匹宝马,只怕很难走出去。”张顺很是现实说道。
呼延灼话到嘴边,最终全部咽下肚子,最终拱手道:“劳烦转告王将军,他的恩义,我呼延灼铭记在心!”
张顺将包裹递出去,又从袖子中掏出一枚令牌:“这枚令牌将军拿着,遇到沿途巡查的卫兵,出示此物,不会有事。
不过,这东西只有三日效果,若是三日将军还没有离开我梁山地界,到时候就有抓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