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地里,
童童意识已经微弱,左肋的伤口哗哗淌血,纱布已经止不住了,被完全浸透,
“弄死得了,”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指着地上的童童,随口说道,
“别说沒用的了,你俩看着,我出去一趟,”
吕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快速消失,
四十分钟以后,吕雷骑了个破摩托回來,车把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药品和消毒用具,还有缝合用的钩针,
鞋厂老板,坐在摩托上,用手挡着烟头,随后吞云吐雾,
深夜的月光下,
吕雷和陶成将童童放在地垄沟里,随后为他处理伤口,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在童童的伤口里快速擦拭,他疼的清醒了几分,
弄了二十多分钟,吕雷将童童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给他打了一记退烧的肌肉针,
。。。。。。。
就这样,吕雷等人白天不敢走市区,只能找荒地,烂尾楼等处藏身,然后晚上偷摩托车,或者电动三轮车前行,
两天以后,
童童高烧退了,但失血过多,人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一辆“敞篷”三轮子后面,吕雷喂童童水喝,
“你记住了,小雷,成子,今天你们背着我童童,跑了这么远,以后。。。。。。只要我童童还活着,你们就是我弟弟,是我家人,”
童童目光含泪,抿着嘴,无比干脆的说道,
“别说这个了,一块走的,你沒死,我们三个就不能把你扔下,喝水吧,”
吕雷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看着非常认真跟自己承诺的童童,内心竟然闪过一丝纠结和不忍,
“不说了,不说了,”
童童轻轻摆手,随后再就沒有提这个话題,
一天以后,众人在汕头某个码头,随即登船离去,
。。。。。。
广州,
光明和武洪刚的住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