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武无奈留在家里帮爹娘大哥干地里的农活,传杰下午回了春和盛站柜。
朱家的地里除了种庄稼,还了种了一片山东黄烟,但长势不太好。
朱家父子匆匆吃了饭,便叫上长工干活,朱传武被大哥吆喝着给烟地喂豆饼。
“大哥,俺咋记得上次回家爹给烟地喂过豆饼啊?”
朱传武记性不错,挑眉问朱传文。
“是吗?那俺记错了,你看那片烟长得多差,已经半个月没下雨了。
要是再旱下去,估计都要完,地里的庄稼也要旱死了,咋还不下雨啊!”
朱传武揉了揉脑门,恍惚记起来了。
但想到庄稼的枯黄焦渴,他的眉毛立即皱成了川字型。
朱传武望了望不远处正和长工挑水浇灌庄稼的爹,皱起眉头。
“韩老海家还是不愿意借点水?他家水泡子那么多水,给粮食换都不给借吗?”
提到这个,朱传文表情更颓丧,叹气道:“别说这个,提这个俺就纳闷。
老海叔平日里跟爹称兄道弟的,到了关键时刻一直拿乔。
咱家也不是不给好处,爹说了,用粮食换,还愿用那片烟换,他都没同意。”
韩家的水泡子里的水看得人眼馋,想借点水浇庄稼,却难于登天。
“这是什么原因?俺爹得罪他了?”
朱传武困惑地看向韩老海家的方向,不明所以,韩家种的是水田,不缺水。
朱传文瞅了传武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闷声闷气道:“谁知道啊!”
兄弟俩继续干活,不断地往地里头挑水灌溉,免得庄稼干死,但人力终究不够。
到了太阳西沉,天色微暗,一家子满脸疲惫地回家,谁都不想说话。
吃饭的时候,文他娘问了地里庄稼的情况,不免叹气,“这可咋办?”
好好的庄稼,如果被太阳晒死干死,家里这一年的收成都要没了。
朱开山闷头吃煎饼咬大葱,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朱传文吃不下去,不由小声嘀咕。
“其实有办法的…”
文他娘不免急了,生气道:“有办法你倒是快说呀,没看见庄稼快没了!”
朱传武也扭过头,顺势瞪着他哥,觉得大哥这性子太优柔寡断,简直是欠揍。
有法子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