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祠堂,对孔氏的意义非同一般。
祠堂里的牌位,在族人心中更是意义非凡。
牌位落入外人之手,比之祖坟被掘也差不了多少。
何况祠堂时刻有人看守,不可能无声息的被外人盗走牌位。
这也就意味着,内部出了叛徒!
而且这叛徒在孔氏的地位不低。
他要很了解祠堂守卫的换班时间,对孔氏祖宅内的地形、布防了然于心。
除此之外,实力肯定也不会低,不然知道以上两点,也没能力顺利盗取牌位。
经过以上条件筛选,具有嫌疑的人并不多。
孔华年深吸口气,尽量不让心态出现过大的波动,防止控制不住恶化的伤势。
“孔流年、孔初年、孔。。。。。。”
一个个名字,平淡的从他嘴里吐出
片刻,孔华年略作犹豫,又念出两个名字。
“孔竹书、孔简。”
约莫念出十几个人名,都是坐在前两排的孔氏族人。
孔华年的目光扫过前两排,或许是重伤的缘故,他的感知迟钝了不少,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念到的这些人留下,其他人先离开吧。”
这些人都是附和条件的人选,其他人要不是地位不够,接触不到祖宅布防图。
要不是实力过低,没能力绕开监控与明暗桩,也没能力在祠堂守卫换班的极短时间内,进去盗走牌位。
孔氏重尊卑,孔华年不论是辈分还是实力,亦或者家主的身份,都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他一发话,孔氏族人迅速离场。
那几个非孔氏的高层,更是如坐针毡,早就想走了。
眨眼的功夫,大会议厅豁然空旷。
孔华年看着剩下的人,用仅剩的手捂着胸口,心脏隐隐抽疼。
这些人里,不论谁是叛徒,对他都是莫大的打击。
他们,是孔氏绝对的核心层。
他身边的孔简,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因为他想到了询问孔竹书,结果孔竹书表露出的异样。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叛徒真的是亲爹,自己应当如何面对。
“我只问一遍,是谁,自己站出来。”
孔华年低哑的声音下,是压抑不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