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遇到他,我卸掉他的四肢,慢慢地折磨他,往伤口上撒白糖、引蚂蚁,直到让他万蚁穿心!”云松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胳膊上的青筋也隐隐暴起。
“我还想杀了你呐。”我闷不做声,心里则想:“裴勇的仇只报了一半,还有燕千城的仇,迟早找你小子算账……到了老挝,咱们再慢慢玩。”
专机专线,从京城到老挝,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老挝属于热带,几乎一年四季都是夏天。
下飞机前,我们便换上了夏装,半袖短裤加凉拖,还戴上了一副墨镜,搞得像是来度假一样。我们落地的机场,是一座小型私人机场,一列车队来到舷梯下面迎接。
“南宫局长!”一个皮肤呈小麦色、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当即迎了上来,而且操着熟练的华语。
这些东南亚国家的人,似乎人人都能来上几句华语。
“阿努松!”南宫烈似乎和对方很熟的样子,同样笑容满面地问候一声。
二人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走走走,上车!”寒暄完后,阿努松便拉着南宫烈往车上走去。
我和云松自然紧随其后。
车子出了机场,又行了半个多小时,便来到万象市的一座豪华酒店——老挝整体不算富裕,但是再穷的地方也有富豪,也不缺乏奢侈的场所,尤其是在万象这样的首府,吃喝玩乐样样俱全。
在酒店里,阿努松接待我们吃了午饭,各种山珍海味、好酒好菜,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穷国。
这期间,阿努松和南宫烈没少喝酒,而且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但从他们的聊天内容里,我也知道他们其实并不熟悉,是第一次见面。
这种第一次见面,就能像老友一样拥抱、交谈的人真是太厉害了。
我当然也没有闲着,吃喝之余偷偷拍了阿努松的照片,给丁妙音发过去,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说就是他,老挝的一名高官,三天之后要来丁家的工厂视察。
“没问题吧?”我在桌子下面敲了几个字。
“没问题,看我怎么拿下南宫烈。”丁妙音很快回复,字里行间透着自信
与此同时,酒桌之上。
南宫烈也问道:“三天之后确定能带我们混入丁家的工厂么?”
“没问题!”阿努松一脸不屑:“轻而易举的事!”
“那就好!”南宫烈呼了口气,举起一杯酒来,语气里充满自信,“看我怎么拿下丁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