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雄嚷道:“楚公!白狗子特务真是作孽啊!你快成乞丐了。”
项楚呵斥:“少来!军统中统特务马上追过来,赶紧上车,火速北上。”
武先生急道:“慢!孩子们呢?”
这节骨眼上,还惦记革命遗孤的孩子,且无比镇定,令众人无比钦佩。
刘正雄指着后面的卡车说:“武先生!孩子们都在那辆车上,您放心上第二辆吉普车。”
武先生点头道:“很好!楚伢子!你在前面带路,我跟孩子们一辆车。”
项楚点头道:“好吧!老刘!你负责保护武先生。”
“是!”
刘正雄高兴地领命,毕恭毕敬地说,
“政委!您请。”
武先生笑道:“刘正雄是吧!梁初学手下爱哭鼻子的那个兵。”
“爱哭鼻子?”
小六等人惊呼,脸上皆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
刘正雄满不在乎,高兴地说:“对!就是我。”
武先生致歉道:“抱歉!我刚才失言让你被这些小鬼嘲笑了。”
刘正雄忙不迭地说:“没事!没事!”
武先生上车,取出项楚买的芝麻糕分给孩子们,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项楚坐进吉普车,吩咐车队启动,向汉中方向驶去。
钱富报告:“老大!青木莲花给你发了20个电报,问你在哪里。”
项楚急道:“这下麻烦了,阿富!你是怎么回复她的?”
钱富苦笑道:“我模仿你的语气,说你爱她永不变,没说在哪里。”
项楚笑道:“嗯!这样回答最好,能哄住她。”
钱富取出一摞电报纸递给他,笑道:“您自己看吧!对了!青木莲花让您查查谢元老的情况。”
项楚冷笑道:“谢元老虽是老资格,但是没有实权,只是参政议政,她让我查是什么意思?难道谢元老也是日谍?”
章飞笑道:“项哥!谢元老主战,拒绝过汪伪的重金高官诱惑,坚持留在重庆,怎么可能是日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