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端容贵妃那边儿,他倒是不怎么在意。
尤三姐这边厢,已是忿忿不平:“燕王陈泽先前就应该着人圈禁起来,不让其在外间兴风作浪。”
尤氏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看着贾珩的目光却满是关切之意。
而就在这时,殿外忽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问道:“珩兄弟,你回来了吗?”
少顷,只见一个丹凤眼,玉容艳丽无端的丽人从外间而来,不是旁人,正是凤姐。
凤姐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上,可见笑意繁盛,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柔润微微,说道:“珩兄弟,你可要吓死我了。”
现在的贾珩可以说不仅是大汉的顶梁柱,还是东西两府的顶梁柱,完全不能出什么差池。
贾珩点了点头,眸光深深,说道:“凤嫂子。”
凤姐那张艳丽、明媚的脸蛋儿上,带着一丝看见丈夫的关切,说道:“珩兄弟,老太太那边儿惦念的跟什么似的,说着让珩兄弟过去呢。”
贾母得知贾珩遇刺的消息之后,同样提心吊胆不已。
有道是月盈则缺,水满则溢。
如今的贾家已经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以贾母活了这么多年的智慧,同样担心盛极而衰。
而现在整个贾家的顶梁柱就是贾珩。
贾珩道:“我等会儿过去看看老太太。”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随着鸳鸯向着外间行去。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落座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苍老白净的面容上就是密布着担忧之色。
而下首的梨花木椅子上,王夫人和邢夫人皆是落座在梨花木椅子上,面上多是见着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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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柔声说道:“鸳鸯,再派人去催催,看看珩哥儿回来了没有。”
鸳鸯这边厢,轻轻应了一声,说道:“老太太,我又打发了人过去。”
贾母语气忧心忡忡道:“珩哥儿现在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万万不可出了差池才是。”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嬷嬷进入荣庆堂,眸光深深,温声说道:“老太太,卫王来了。”
说话之间,就见那蟒服青年从外间快步而来,面如玄水,行走中自带威严、凛然的气息。
“见过老太太。”贾珩容色微顿,向着贾母行了一礼,眸光深深,拱手说道。
“珩哥儿,你没事儿吧?”贾母慈祥面容上满是繁盛笑意,问道。
贾珩面上风轻云淡,不以为然,说道:“托老太太的福,我一切都好,并无大碍。”
贾母急声问道:“珩哥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道:“是燕王,燕王陈泽,燕王其人勾结京营将校,想要谋刺于我,现已经被锦衣府卫拿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