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魂魄不稳,就能利用八卦镜折射出来的光线,强行与肉体分离。
白澄眼神凝重:“那邪修不仅吸收精气,还吞噬魂魄,只怕能力不容小觑,咱们得加快速度才行。”
行至拐角,安宁伸手将白澄拉了回来,指了指斜上方。
铺满大理石的地面上,用无数碎石铺成了一个阵法,阵法中间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相貌普通,身形瘦弱。
不知说了什么,身旁的壮汉面露恐惧。
男人身上没有灵气,白澄眼带询问地看向安宁。
安宁眸光落在阵法上,思索好一会儿才朝对方点头。
“母蛊确实就在这人身上,只是那阵法不好破。”
阵法是以那人的心头血为引,一旦开启除非死亡,否则终身不能离开。
可若是他死了,母蛊说不准会失控,又或者跟着死亡,到时白裘他们更没得救了。
白澄心急如焚:“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有”
安宁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脸:“自愿解除联系,走出阵法。”
白澄语气一滞:“怎么可能!”
那男人又是用自身血肉喂养母蛊,又是用心头血开启阵法,如此舍己为邪修,怎么可能愿意放弃!
安宁斜睨了对方一眼,好心提醒:“你是被供奉的太久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吗?”
老本行?
白澄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制造幻境啊。”
自从上次历劫过后,他差不多快百年没再出过手,差点就忘了最引以为傲的技能。
希望之火熊熊燃烧,白澄斗志昂扬地朝安宁打包票:“放心,看老夫如何手到擒来。”
耳边的呼救声响起,安宁嗅到了空气里加重的腥气,蹙眉看向正在结幻境的某人:“等我回来!”
不等对方回应,一个闪身来到了别墅客厅。
“既然来了,何不上来坐坐?”
就像被砂纸用力摩擦过,男人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房间内,刚刚还打的不可开交的一群狐狸,眼下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哀嚎。
“疼,好疼啊,救。。救命。。”
“你这该死的邪修,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卑鄙小人,无耻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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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安宁径直踏上二楼台阶。
鲜血浸满了地板,打眼就见一群小狐狸躺在血里,其中,唯有一少年站在他们身前,被人捏着脖颈悬挂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