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滑稽,表情也疼得夸张,边疼还边对着乌静装可怜。
乌静忍了忍,实在忍不住转头笑了。
这一笑,沈祎就厚着脸皮凑过来:“现在不生气了吧?”
“沈祎?”乌静望着他,突然问:“你为何要在意我生不生气?”
沈祎愣了下,一时也回答不上来。他想了想,说:“我上次害你被流子欺负,现在又害你过不了生辰,反正嘛,我心里挺过意不去。”
“是这样吗?”
“嗯。”
沈祎从袖中掏出个纸包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给你买的。”
“你还真去买了?”
早上用膳时,她只是随口提了句苏记的核桃糕好吃,不曾想他还跑去买了。
默了默,乌静伸手接过。但刚要碰着时,沈祎又欠欠地把东西拿开了。
她正要发飙,就听沈祎道:“先说好,你吃了我买的核桃糕,就不许生气了啊。”
“哪有这个道理?”
“当然。”沈祎煞有介事点头:“这是我们京城的道理,小孩子都知道。”
乌静狐疑睨他,半信半疑抢过纸包。
走了两步后,她又停下来。
“沈祎。”
“嗯?”
“其实我不生气的。”乌静说:“我想通了,我不该生你的气,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可能。。。。。。。”
她停了下,又说:“我们也不是那么好的朋友,毕竟当初是我害你娶我的,我们就算扯平了吧。往后你不必再做其他,免得我又亏欠你反而不安。”
她神情坦荡,像放下了什么似的,又像看淡了些东西。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沈祎站在原地,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闷闷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