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彻教给我的,他说,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在进行每一次斗争之前,都要给自己留一个后门。
方芳的裙子湿了,我闻到了异样的腥气。
有一个不好的猜想在脑海里萦绕。
“我肚子疼,救救我。”方芳的身体扭曲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秦玉,还站着干什么,快打120啊。”
秦玉长眉下垂,冷冷的看着方芳,“这样的把戏她玩儿的太多了,你赶紧进去吃饭,不要管没用的闲事。”
我真是!
一丘之貉!
“没看着她流血了吗,耽误了会出人命的。”
“她这种人死有余辜。”
多么冷血!
我愤怒的抬手就给了秦玉一个耳光,“你是畜生吗?那也是你的孩子。”
最近打他打得顺手了,这巴掌打得异常丝滑。
秦玉的脸猛的向一边侧过去,冷淡的眸中有了些许清明。
我是真弄不明白,事到如今都是他的选择,他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的单方面的指责方芳。
秦玉困难的抱起方芳趔趔趄趄的走,“桐桐,我怕一个人会应付不来,你可以过来帮帮我吗?”
食堂不远处有个侧门,秦玉的车在那里停着,靠着车身吸烟的中年男子应该是司机。
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我来不及多想,着急忙慌的给秦彻发了条消息交代行踪,也钻进车里。
不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实在是这两个人干过的恶事太多,不得不防。
汽车在公路上平稳行驶,我的心却被提到了半空。
我坐在副驾驶,秦玉抱着方芳坐在后边。
方芳一直在痛苦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秦玉的外套,骨节处因为过度用力有明显发白。车厢空间小,奇怪的味道令人闻之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