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就不放。”
“还有人呢,松手,真讨厌,秦彻,你放开我。”
“不放。”
前座的两个人没耳听没眼看的升起档板,把后座分隔成独立的空间。
我到隔板升起来,脸更红了,气的用小拳头去锤秦彻的肩膀。
不过是绊了几句嘴,还把隔板升上了,这算什么嘛。
生平第一次,我体会到了羞恼二字的真正含义,下意识地抬手捶打秦彻,却忘了以前在读现言小说时最不耻的就是这个动作,老是觉得做作。
想要捶秦彻缓解一下尴尬气氛的心是真的,奈何力气太小,姿势也受限,被秦彻握在手心按回原来的位置,“听话,再抱一会儿就放开。还有一段路,睡会儿。”
什么叫再抱一会儿就放开,睡不睡和抱不抱根本没有必要关系好吧。
又挣扎几下,秦彻的胳膊像焊住似的纹丝不动,累得我气喘吁吁,不知多久没有得到补给的身体虚软无力,只好无奈放弃。
车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真皮味道,轻柔的音乐若有若无,秦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意识缓缓下沉。
。。。。。。
莱恩在一所隐蔽的庄园门前下车,沿着雨花石小路走了进去。
助理胆战心惊地在后边跟着,暗中揣摩着他家老板不高兴的原因。
进入客厅,莱恩在宽敞地大厅正中央站定,修长的身躯巍峨耸立。
“老板,我去给您煮杯咖啡。”
“不必,去查下梧桐,事无巨细,不许遗漏。”
助理抹了把冷汗,应了一声摸出手机打电话。
他就知道,他家老板是为了没能将梧桐带回来才动气的。
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梧桐就是老板找了大半个地球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她、把人认回来呢?
唉,老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助理受不了他的威压跑了出去,莱恩在桌前坐下来,拉开右侧的抽屉,拿出最上边的两张照片。
照片的年代看上去很久远,有些泛黄。
其中一张是位襁褓中的婴儿,肥嘟嘟的小脸蛋儿,黑溜溜的大眼睛,专心的啃着小拳头。
另一张是幅画,高远的天空下,一只色彩斑斓的鸾鸟展翅飞翔,高高昂起的头朝向太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