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朝余孽有夺顾皇后的心思,由来已久。”
萧砚随皱眉“一个东躲西藏的前朝余孽,也配?”
“他不是有凌家女了吗?”
“都缠缠绵绵到梁州了,还有胆子肖想朕的皇后?”
“凌家女真是没用!”
沈牧沉默不语。
不是小菩萨没用,而是他的主子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俗话说,食色性也。
再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这世上的男子,但凡有些闲钱都会生出些花花心思。
各色美人儿,就是他们必不可少的装点。
不正常的,反而是陛下。
被禁足在云光殿的景嫔,隔着高高的院墙,从巷道上来来往往的宫女私语中,隐隐约约知晓了陛下宠幸了个宫女的事情后,不由得在心中怨恨起皇后。
她也不过是想求得陛下怜惜,真正站稳脚跟。
可顾皇后却简单粗暴的将她禁足。
听说那宫女还是从皇后宫里带走的。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怎能如此善妒。
还有那小宫女,实在是太幸运了。
……
又是朝会日。
谢逾因养伤,并未出席上一次的朝会。
加之陛下称病,朝会草草散去。
内阁上下只好暂且按捺住弹劾谢逾杀人如麻的迫切心思,留得下一个朝会日。
在官场上,文人与阉人仿佛天生就是对立的。
这种对立,似一条跨不过的鸿沟。
更遑论是谢逾以阉人之身凌驾于百官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