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还是回府再多嘴问一句吧。
万一观棋就恰好与齐阁老的某个孙女看对眼了呢。
雨渐渐小了,李怀谦撑伞朝宫门走去。
待归家后,试探着将齐首辅的提议转告李观棋。
得到的答案,没有任何意外,且还被说教了一番。
连什么大嫂二嫂家世一般,他身为幼子迎娶首辅嫡孙女儿入府,会让嫂嫂们难做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个理由,乍一听很有道理。
但李怀谦是打心眼里觉得冠冕堂皇经不起推敲。
罢了,本质上还是无意。
……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京师仓渗水和男童虐杀案时,谢逾派出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洛阳,开始暗中调查含嘉仓粮食的去向。
懿安宫。
尝到一次兑水药剂甜头的沈牧,心痒难耐。
更莫说还有神医那番有醍醐灌顶之效的话加持,日思夜想下,沈牧心中的天平越发倾向顾笙。
对,就是要像神医说的那样
把西月楼变成他和顾皇后。
把他所知道主子的产业也变成他和顾皇后的。
那些产业的盈利流向本就经不起查,私下的勾当多少都有违大乾律,只要帝后出手,轻而易举便能查封,纳为己有。
到时候,他既有花不完的银子,还能在顾皇后的阵营里站稳脚跟。
于是,沈牧心安理得的把原主子出卖了干净。
顾笙看着纸张上一家家铺面,似是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
不理解。
实在不理解。
前朝余孽是在哪里找到这么多经商奇才的。
“皇后娘娘,草民掌握的也就这些了。”
沈牧依旧一身宫女打扮,甚至还精致的描眉画眼打扮上了,显得越发雌雄莫辨。
这些时日,顾笙也是看习惯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