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玉佩?”
李观棋皱眉,低声呢喃。
“二嫂确实有一块珍视非常的鸿雁玉佩,只不过是由殊儿贴身佩戴,从不离身。”
“二嫂说,是司夫人为二嫂额外准备的嫁妆,寓意她和二哥一生琴瑟和鸣白首偕老。”
“古往今来,鸿雁确有此意,二嫂的解释也并无不妥,所以李家上下也就信了二嫂的说辞。”
“若这鸿雁玉佩当真是那司府表少爷所送,那……”
那事情就麻烦了。
鸿雁玉佩的性质就从长辈的殷切期许和祝福变成了野鸳鸯的定情信物。
而这定情信物还被殊儿贴身佩戴。
殊儿是二哥二嫂唯一的儿子,受尽疼爱的孙儿。
事情一旦揭开,殊儿的身世怕是都要受到质疑。
顾笙听懂的了李观棋的未竟之语,也是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
“观棋兄长,这只是我和陛下听到的一面之词,不一定为真,还得麻烦观棋兄长暗中调查一番。”
不一定为真。
反过来说,那就是不一定为假。
李观棋的预感很不好。
总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最糟糕的那一面。
“那司府表少爷的身份?”
顾笙坦言“前朝余孽,有覆灭大乾光复前朝的野望,且已部署多年,付诸于行。”
李观棋心中一震。
越发肯定司五姑娘与二哥之间的婚事有猫腻。
顾笙“观棋兄长,若是证实了李二嫂的身份……”
李观棋抿抿唇,声音艰涩“二哥与二嫂感情甚笃。”
对此,顾笙并不意外。
李二郎和司五姑娘的夫妻感情在上京城也是出了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