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还真是卧虎藏龙。
顾笙忍不住感慨。
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落下又浮现,浮现又落下,周而复始。
她以她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向景嫔致敬。
景嫔起身,按了下墙壁上凸起的地方,密室门打开。
顾笙松了口气,这是要结束了吗?
谁知景嫔去而复返,手上还捧着一身丫鬟服。
“沈郎,皇后娘娘仁厚,是个好人,她怜我短命悯我体弱,只要我苦求一番,她会同意我带个身家清白的丫鬟入宫的。”
嗯,也唯有宫女能日夜守着她。
她睡床榻,沈郎就睡脚踏,日日夜夜在她睁眼就看看到抬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她这一生,所求就是如此。
“沈郎,不要反抗,弄脏了衣裳,我会不开心的。”
被发了好人卡的顾笙已经不忍直视,病人直接进化成病娇了。
锁死,锁死,只盼着景嫔回宫后能正常一些。
景嫔耐心的给沈牧换好衣衫,仍不放心的捆住了沈牧的双腿后,才施施然离开了密室。
顾笙连忙拉着萧砚随跟在景嫔身后。
这密室,都臭了。
阳光普照微风拂面,顾笙和萧砚随都有一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
“你们这是?”永宁侯看着狼狈不堪的帝后,不解道。
陛下的和娘娘的小脸都白了。
不应该是绿吗?
萧砚随虚脱似的坐在木椅上,平缓了下情绪“你们永宁侯府出极端型人才吗?”
永宁侯:!?(?_?;?
“景信,极致的聪慧。”
“景肃勤,极致的阴险。”
“景嫔,极致的变态。”
“至于你,不提也罢。”
永宁侯眨眼,不提也罢可不像是什么好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