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懂,这是语言的艺术。”萧砚随蔫蔫道。
顾笙摇头“这是发自肺腑的夸赞。”
闻言,萧砚随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
……
永宁侯府。
午膳琳琅满目。
许久不食府中饭菜,景嫔还真有些想念。
宫女站在身侧布菜,景嫔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
永宁侯目光时不时扫过景嫔发髻上的珠钗,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强忍着胃里的恶心。
他还真是小觑了这个娇娇弱弱的庶妹。刚阉了人,就能平静自若的用膳,还吃的极香。
“大哥?”景嫔察觉到永宁侯的视线。
永宁侯忙道“你我兄妹太久没见了,大哥想好好看看你。”
景嫔莞尔一笑,没有猜疑,
心中惦念着密室里的沈牧,用完午膳后,景嫔就以困乏小憩为由回了闺房。
密室空空荡荡,不见沈牧踪影。
景嫔又气又急,长长的指甲断在手心,咬牙切齿“沈牧!”
是啊,沈牧那般受主子器重,手中怎会无可用之人!
是她大意了。
兄长呢?
兄长与沈牧交好,会知道沈牧的落脚地吗?
景嫔来不及考虑是否规矩,就提着裙摆,脚步匆匆的去了墨画苑。
“沈牧呢?”
“沈牧呢?”
景嫔和景二爷异口同声。
景二爷皱眉“不是跟你在一起?”
景嫔面不改色“我离开前,他还在密室中,等我用完午膳再回去,他就不见了,且没有留下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