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心凉,心飞扬。
“信儿,你也吃一碗。”永宁侯漱了漱,终于分出心神关心景信。
景信摇摇头,笑着道“夏日贪凉对身体不好,父亲自己也得多注意。”
永宁侯:又说教上了。
这儿子,真像爹。
他记得,景信以前也没这么能说教。
可进宫当了几个月天子侍读后,越发啰嗦多事了。
难不成,这是做夫子的通病?
吓人!
简直吓人!
幸亏景信的人生规划是走仕途而不是成大儒。
“为父心中有数。”
永宁侯努力维持着父亲的威严。
哪怕这威严一戳就破,但多多少少算体面。
景信笑了笑“父亲可歇好了?”
永宁侯警惕的看向景信“何事?有话直说,越铺垫,为父亲越心慌。”
“父亲,儿子随您一道去小姑的烟霞院坐坐可好?”
永宁侯脸一白“你应该说爹随你走一趟。”
是啊,景嫔还在房间里用发簪阉了个人呢。
他都不知道陛下和皇后什么时候离开的。
沈牧呢?
不会死在景嫔房间里吧?
还是去看看吧,天气热,烂了发臭可就恶心透顶了。
“走走走。”永宁侯突然急了。
烟霞院。
许是心里原因,一踏进烟霞院的门,永宁侯就不觉得热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四肢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