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还厚颜无耻的把景薇塞进了陛下宫中。
降下一道雷劈死他吧!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陛下独宠皇后娘娘,否则,两年前,永宁侯府就冠上欺君之罪下大狱了。
“爹,这不是重点。”景信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有些想念在紫云书院读书辩论游学的日子了。
小小侯府都藏污纳垢,一浪不平又一浪。
着实令人心生厌烦。
突然有些理解陛下甘心让权不愿亲政了。
“重点是如何处理这一地的狼藉。”
景信低沉冷冽的声音让永宁侯的心颤了颤。
他听出了疲惫、失望、厌烦。
“烧了!”永宁侯正色道。
景信颔首“是得烧了,整个烟霞院一并烧了吧。”
“若我推测无误,应该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了沈牧,这一点,景嫔不知,哪怕烟霞院着火,她也只会以为是沈牧的人在报复。”
“烧了吧,烧了清净。”
“还有,府里其他院落也得想个妥善合理的法子搜一搜找一找,以防还有密室暗道之类的东西。”
好好的一座永宁侯府,乌烟瘴气!
他若是祖父,怕是能气的活过来。
永宁侯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
离开烟霞院,父子二人走在树荫下,皆没有言语。
蓦地,景信开口“父亲,劳烦您拜托族中辈份高名声佳的女眷为我相看亲事吧。”
“不求门第多高,也不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求性子坚毅沉稳善掌家。”
初回京时,亲眼目睹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相处,他还奢想过寻一心意相通之人白首。
如今,他已经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