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惜秋一笑,“我重要之事又没说,”他瞧着她容貌娇美神态可爱,又忍不住说了句,“我喜欢和你说话,来日方长。”
谢玿又眯眼。
越惜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说什么“来日方长”。。。
谢玿,“所以你。。。”
越惜秋忙阻止,“别,别,别问了,我该走了,真的。看你经脉通畅我也就放心了,好好养伤,我们以后会再见的。”
说罢,他人已经到了窗外。走了两步又回头,伸了脑袋进来,说,“为什么你今夜肯和我说这么半天的话,不对我喊打喊杀了,你知道么?”
谢玿一愣。
越惜秋唇角笑意明显,“因为。。。你也觉得高海和程海兆之流死不足惜,你跟我本质才是一路人,小魔头和小仙女或者小妖女什么的,都是绝配。”
谢玿眉心拧紧,心里的不安渐生渐浓,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
李忠达、越惜秋、越景。。。此事如乱麻纠结交错,但无论如何,她忽然就想见见李忠达。
直矗立到窗外人去院空,她才“啊”的叫一声,忙穿衣跑到锦兰院一瞧,小蟠桃与方芸英等人连同随身之物果然都已经不见了。
她在院中忍着不哭出声。
怜音这几天盯她盯着紧,忙过来问,“怎么了?”
谢玿哽咽道,“想小蟠桃。”
怜音也是一惊,“走了?这就走了?”她左窜右窜查看,“怎么走的?啥时候走的?怎么就不打一声招呼走了?!”
谢玿捂着心口,走回屋。没办法,伤重着呢,不好太难过。
赵元冲回阁已是半夜,首事自是去找谢玿。像往常推门,无奈,门从里面锁死了。
于是无奈摇头,只能回屋就寝。
隔日一早,却见她主动来寻,赵元冲还穿着寝衣,见人就要隔了薄衫抱满怀,却被她闪身躲过,不咸不淡的说,“我想见见李忠达。”
赵元冲哪有不肯的,自然换了衣服陪她同去。
一路无言。
李忠达今日就要被押解上京,但时辰未到,人还在允州府衙地牢最深处关着。
谢玿不许赵元冲跟着,反正现在两人僵着,她也便于冷言冷语让他走远些。
赵元冲叹了口气,与贺奔止步于大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