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赵福生脸色一沉:
“不方便说了吗?”
曹固道:“敢问大人,此举前来同山县,是为了何故呢?”他搓了搓手:
“不瞒大人说,两位江大人状态稳固,力量也够,鬼陵地区每年江文大人打印便足以镇压了。而县中案子每年是按照镇魔司法则规定完成的,此次同山县有刁民告状——”
说来说去,他是担忧赵福生此行前来,是有意要取代江文、江武二人对同山县的统治。
曹固担忧自己若是讲得太多,要是双方起了矛盾冲突,恐怕他夹在其中不大好受。
若赵福生赢了便罢,要是她输了,这同山县可能他葬身之处。
他只敢旁敲侧击的讲,不敢明说。
好在赵福生也非蠢人,听他这样一讲,便似笑非笑:
“你急什么?我要先问情况,再讲案子。”
她淡淡道:
“我问什么,你只管说什么,天塌下来,自有我顶着。”
赵福生这样一讲,曹固也无可奈何。
他此时内心已经开始后悔:早知如此,在张万全来回报时,应该将此间事上报给江文、江武,不至于自己如今陷入这两难之地了。
“既然这样,大人想听什么,我便说了。”他无奈道:
“同山县的大户之家供奉,每年金银自然是定额,最重要的是铜、铁二矿,同时还有一些祭品,包括牲畜、人祭数目。”
这些供奉细分五花八门,他心有顾虑,并没有详细的说数。
不过就算如此,也让赵福生有些吃惊了:
“什么是人祭?”
曹固道:
“自十七年前起,每年都有灯火节,需要大量的人口。”
赵福生听到这里,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灯火节要人口?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