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这是住哪儿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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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晚余认真道,“你总不能住我家吧?就算你住我家,明天不还是要走吗?难道我说不让你走,你就可以一直住下去吗?你要交接军务,要向你父皇述职,还要出席庆功宴,安置抚恤阵亡将士的家眷……”
她掰着手指细数祁让接下来要做的事,把那点子暧昧氛围数得荡然无存。
“好了,别说了,你知道的太多了。”祁让郁闷地叫停了她。
晚余:“这不是你在酒馆里说的吗,你说你还要祭祖呢……”
祁让忍无可忍,坐过来捂住了她的嘴:“你再说,我就……”
晚余没有丝毫准备,被他突然的靠近惊得瞪大眼睛,柔软的唇贴着他灼热的掌心,半边身子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隔着单薄的春衫,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那擂鼓般的心跳。
车厢里一时没了任何声响,晚余的心从所未有的慌乱。
她很想问问“他就怎样”,可她的嘴被捂着,喉咙干涩,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祁让本人也有点慌,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冲动坐了过来,还捂住了晚余的嘴。
虽然他确实很想她,但也不能对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子动手动脚。
他很怕她会生气,会害怕,会把他当成居心不良的人。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跟她道个歉?
还是赶紧坐回去?
再不然,就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一起看风景?
胡尽忠要是在这儿就好了。
他准有办法。
孙良言是个死人吗?
怎么一声都不吭?
正想着,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孙良言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隔着车窗喊了一嗓子:“殿下,到了。”
这一嗓子如同打破某种结界的魔咒,两个僵硬成石像的人顿时活了过来。
祁让嗯了一声,松开晚余,没事人一样说道:“走吧,到家了。”
“好。”晚余点点头,整理了一下头发,跟在他后面钻出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