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傻柱穿了一条裤衩子,被炸成了非洲难民,正蹲在门口一个劲咳嗽,他吸入不少浓烟,肺火辣辣地疼。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傻柱,大晚上不睡觉,玩什么炮仗?吵醒了大伙,影响明天工作怎么办?”
阎埠贵蛋疼。
一个何家,一个贾家搅的大院不得安宁,时不时就要整幺蛾子。
“傻柱,赔钱!”
贾张氏牙痒痒。
她不担心睡不好,影响明天工作。只要没领导视察,她上班和休息没啥区别。
但家里窗户炸碎了两块!
傻柱骂骂咧咧。
“贾张氏,你瞎眼了吗?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砸我家窗户,往屋里扔炮仗,让我抓到,非将他屎肠子扯出来!”
人群中,听到傻柱威胁的话,刘光福缩了缩脖子。
“谁,谁干的?!”
贾张氏嚷嚷了起来,她家属于被牵连了。
很明显,
对方要收拾傻柱,却殃及池鱼,崩碎了两块玻璃。还吓到棒梗,那叫一个气!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傻柱瞧对方幸灾乐祸的样子,第一个,想到了许大茂。
“傻柱,你放屁!”
许母见儿子被冤枉,气呼呼道:“大茂在家里睡觉,怎么会干那种事!”
说着,一指聋老太太,“老太太可以帮大茂作证。”
“真的?”
傻柱刚踹了许大茂的裆,也没得罪人。除了许大茂,他实在想不出谁会这么整人。
“傻柱,兴许是你没有公德心,趴墙根偷听秦姐上厕所,摔进小便池,又在水池洗澡弄得院子臭烘烘的,得罪人了呢?”
许大茂嘿嘿怪笑。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齐刷刷看向抱着棒梗哄的秦淮茹。秦淮茹脸色一僵,没想到吃瓜,吃到自个身上。
涉及名声,秦淮茹生气道:“许大茂,你胡说啥?我和傻柱是清白的!”
贾东旭,贾张氏脸色不太好看,一会儿看傻柱,一会儿看许大茂,因为傻柱惦记秦淮茹是大院公认的。
傻柱涨红了脸,撸起袖子冲上去要打人。却被许富贵,许母拦下,许大茂见傻柱打不着,跳起脚,“傻柱,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
许大茂有不在场证明,不慌。